不能因为我的失误就去怨怼,挑剔客人的好意。”

说罢,凭感觉朝着顾楠的方向看去,神色惋惜。

“虽然我看不到清河县主的插花有多漂亮,但花香萦鼻,令人心旷神怡。

况且里面还添加了对眼睛好的花草,清河县主有心了,是我手拙,打翻了,没有福分享受这么好的插花。”

顾楠暗叹,这位郡王妃倒是个讲理的人。

“佛经中说心中有佛,满眼是佛,郡王妃一片君子之心,令人钦佩。

您若喜欢,改日我重新插一瓶,打发人给您送来。”

“那敢情好,多谢县主了。”

顿了顿,安郡王妃又客客气气地说:“南烟也是担心我,说话急了些,还望清河县主不要放在心上。”

顾楠没料到安郡王妃会代孟云裳道歉,顿了顿,淡淡一笑。

“郡王妃严重了。”

“母亲。”孟云裳气得使劲扯了扯安郡王妃,带着两分气恼,“她说什么心中有佛满眼是佛。

分明就是在讽刺我,你怎么能向着她说话?”

安郡王妃握紧她的手,脸上笑容微淡。

“南烟,福惠大长公主送你的花器是添妆,希望你将来生活像花儿一样美满。

这么好的花器不多见,快收起来吧,莫要磕了碰了。”

孟云裳听出母亲言下之意,不可置信瞪圆眼睛。

“母亲。”

安郡王妃拍拍她的手,神情难得坚决,“听话。”

孟云裳眼底闪过一抹气恼,抿着嘴不说话。

卫国公夫人笑着打了个圆场,拍了拍手,命人送上来一对珍珠头面。

“这是老身送与县主的添妆,祝愿县主以后生活和和美美。”

其他人见状,纷纷送上自己的添妆。

场面逐渐热闹起来,刚才的插花事件无声揭过。

“不知道清河县主为南烟县主准备了什么添妆?”

顾楠循着声音望去,说话的是个圆脸中年妇人,高颧骨,薄嘴唇。

是庆郡王妃。

上次庆郡王冲进顾家,打伤了她二叔,被萧彦免了职务,沦为笑柄。

庆郡王妃对顾楠怀恨在心,看着顾楠的眼神都带着刀子。

“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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